第二章 苦、爱引上助学路

 


章节简介:
   棚内满目脏乱潮暗,唯一让人觉得干净的,是那几柱从棚顶破洞处照射进来的阳光。 8年来他先后30多次带领他的伙伴们远赴那遥远而熟悉的山山水水,村村寨寨,将他一生的“大爱”书写到了极致。

第一节 干净的只有几柱阳光

没有什么比滕龙芳那个家更能铭刻在记忆中的了。

从凤凰县禾库镇往两林乡途中的一个岔路口左拐,翻过数座无人烟的山头,眼前突然跃现出了一个静谧的小山村,安闲泊卧在翠绿色的深山沟里。据说在那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特殊年代,有不少上海等地的知青来到腊尔山镇这个叫农垦场的山村“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一进村,远远就能看见村中心有一个摇摇欲坠的草棚,那就是滕龙芳的家。

草棚前后积满了成堆的牛粪。这个仅20余平方米的草棚显然已有些岁月了,歪歪斜斜像一个病恹恹弱不禁风的老人,握着拐杖在苦苦撑熬,似乎一阵雨就能将其淋垮,一股风就能将其吹散。支撑起棚顶的木头、竹子,及棚顶的稻草都因日晒雨淋枯朽成了灰白色,破败不堪,晴不遮阳,雨不挡水。透过稀疏的“竹木墙”,从四周均可直视里面。

棚内满目脏乱潮暗,唯一让人觉得干净的,是那几柱从棚顶破洞处照射进来的阳光。里面只有一张好像就要散架的木床,床上已褪去本色的黄黑蚊帐上满是大大小小的破洞。除了一个红色的塑料桶,家里没有一件完整像样的家具。唯一的电器就是一个15W的小电灯泡。地面坑坑凹凹,即使已晴了好几天,坑里还有混浊的积水。离灶台不到一米处就是牛圈和羊圈,所谓圈就是用几块木板将人与牲畜隔开,不让牲畜的粪便流溢过来而已,其实就是人和牲畜相见而居,同住一棚。粪便气味、霉烂气味混合在一起,伴着蝇虫的飞舞将人往外推。

2005年6月13日中午,坤叔第二次来滕龙芳家。常人在这里呆上两分钟都觉得无法忍受,坤叔却在四周久久留连不忍离开,他难以想像滕龙芳一个女孩子怎样在这里出生,并长到了15岁。

就在一个月前的5月13日,坤叔第二十七次凤凰行时,与滕龙芳的资助者卢莲福一起,第一次到滕龙芳家,推开她家那扇不上锁的门,在短暂的惊呆后,他们几乎异口同声地说“走,找工程队去”,给滕龙芳盖个新房!坤叔说他们当时的心情是必须立即给滕龙芳家修一个房子后,他们才能走,一刻都不能缓。当天,他们就找到了邻乡的一个工程队,但因种种原因,未能及时如愿。此后,这个深山沟里的草棚总是缠绕在坤叔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这次到滕龙芳家,家里空无一人,连牛和羊也放出去了。坤叔请人把正在地里干活的滕龙芳的父母腾树忠和田梦连夫妇叫了回来,40多岁的田梦连看上去与她60多岁的母亲差不多。坤叔又叫来村里几个能识字算数的人,一起商量建房的事。坤叔要他们把预算造好,钱由他来想办法。
离开滕龙芳家前往两林希望小学途中,望着两边郁郁葱葱的青山,坤叔语道:“睡那个棚子还不如睡这山上。”

在两林希望小学的操坪上,穿着一双拖鞋的滕龙芳接过坤叔递给她的学习用品、糖果和红包,什么话也没说,只是低头掩面静泣。坤叔抚着她的肩,也一时语塞。旁边的一位老师对滕龙芳呵斥道:“哭什么?不要哭!”她的眼泪被呵回去了,此后一直在眼内打转不敢外溢,到最后都没有说出一句话。

15岁的滕龙芳在两林希望小学读六年级,与13岁的弟弟腾杨顺同班,姐弟俩总是眉头紧锁,沉默不言。这两个鲜活的生命与那个残败的草棚,让人觉得怎么都难以连结到一起。



第二节 苦难让心相通

坤叔说,滕龙芳家的情况有点特殊,但并非绝无仅有。

看到滕龙芳家那个草棚后的急切,为阿拉营镇阿拉村段苏黎那“家徒三壁”的危房倒塌而深深自责,一把抱过阿拉村龙国富、廖家桥镇木根井村张婷时的恸哭,边流泪边给孩子们回信时悲情难抑,如此等等,之所以感同身受,皆因为坤叔也有同样艰苦的青少年时期,从他们身上,他看到了自己的过去,回到了从前。熟悉坤叔的人说,他最鲜明的两个特点是节俭与博爱,这跟他成长过程中的遭遇有关。

张坤于1946年4月23日出生于东莞篁村一个教师家庭,父亲是小学教师,母亲是幼儿园的保育员。12岁时,他父亲被打成“右派”,剥夺教师资格,押往农场接受改造;次年,母亲被组织上强行安排离婚并易嫁他人,剩下患肺病的奶奶便带着他与弟妹相依为命。

对张坤影响深刻的是奶奶。奶奶姓祁,16岁就嫁人,20岁就守寡。只有小学二年级水平的奶奶含辛菇苦地拉扯大了张坤的大姑和爸爸。奶奶是个苦命但乐观的女人。为了孙子孙女的成长,已经年老的她,为了一碗饭或几根红薯,会跑去帮死人穿衣服。丧礼结束后,换回的东西也舍不得吃,用衣服包回来给家人共享。奶奶的勇敢坚强、克勤克俭和乐于助人,潜移默化了童年的张坤,造就了他刚毅不屈,舍己为人,古道热肠的性情。
当时还在读小学的张坤和他的弟弟妹妹,白天上课,晚上在煤油灯下做鞭炮,一天赚3毛钱。有时他们一天只能吃一碗菜叶度日。

那个时候,内地的鸡常用火车运往香港。有一次,张坤家里断粮几天了,一个个饿得连蹲茅坑的气力都没有了。张坤出去看能否找点零工做,突然在铁轨旁边发现了一只硬梆梆臭不可闻的死鸡。他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飞快地提回家,烧了一大锅水,拔掉毛,洗干净,煮做一锅。一家子迫不及待地美美吃了一顿。奶奶在一边泪水抹个不停。
 就在他们兄妹几个把这些汤汤水水一扫而光时,恰巧张坤妈妈来看他们,见状把几兄妹抱在一起,嚎啕大哭。家在10多里外的表姐知道情况后,把刚从地里收回的10斤芋头捎来8斤,那成了张坤一家人“救命粮”。

张坤的曾祖母是拿着半个巴掌大的糠饼,死在家乡村前的公路边上的。她是饿死的,死前已有5天没吃过东西。她死去的那天早上,有个好心的乡亲给她送了个米糠饼,她吃了半个,剩下的半个舍不得吃,要送到10里外的黄旗林场给张坤的父亲吃,他被关在那里劳动改造不许回家。曾祖母挣扎着爬上公路,又在公路上一直爬到断了气,手中还举着那半个饼。

张坤的奶奶,得了肺病,因买不起药,一直靠自己采草药治。直到她病倒在床上起不来,张坤兄妹三个把她送到医院去抢救,住院5天,欠了医药费交不起,被医院赶出来。兄妹三个用筐子把她抬回了家,眼睁睁地看着一手把自己拉扯大的奶奶在极度痛苦的折磨下离开了人世。张坤哭得昏了过去。

张坤的父亲为了把五一节农场加菜的二两猪肉带给子女吃,半夜偷偷爬起来,从农场走山路绕道偷跑出来,还没过第一道山梁,就被发现,抓回去批斗了三天三夜。
初中毕业后,张坤辍学去药店做了一年学徒,然后到黄旗农业高中半工半读。只读了一年,他又因付不起学费而退学。
1963年,17岁的张坤通过招工当了一名小学民办教师,在三尺讲台上度过了他人生中最美好的青春岁月。

文革初期,厄运再次降临,当时,在东莞寮步富竹山小学教书的父亲被村里的红卫兵造反派勒令写标语,当他写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是好”,接下来写“毛主席万岁”时,一不留神顺着思路把“毛”写成“无”,然后贴在村里的围墙上,被一眼尖学生发现,告到大队部。张父即被打成“恶毒攻击伟大领袖的现行反革命”关进监狱,在寮步中心小学教书的张坤也受到牵连,成了“破坏文革黑手”。在关押期间,竟有人不怕连累,从窗口送进一包饼干和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张老师保重”,让饥饿难耐,万念俱灰的张坤泪如雨下。

文革后期,1968年12月,张坤和妹妹先后响应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号召,到东莞乡下当农民,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张坤被安排当了9年记工分的民办教师。
1978年,东莞水泥厂面向知青招工,当了14年教师的张坤幸运地成了水泥厂的一名普通工人。
1984年,张坤从东莞市水泥厂上调东莞市建材工业公司工作,直到1987年下海经商。
1995年1月,张坤成立了东莞市天海实业发展有限公司,任董事长兼总经理。
如今,坤叔是一位“助学专业户”。

坤叔说,他与弟妹都是干一年活念一年书完成学业的,那时特别希望有人来支助他们。青少年时的生活磨难,让他很能理解面临辍学的孩子们的渴望,很能体会无助者的心境。他热心于社会公益事业,就缘于此。



   
第三节 好事说不全

德蕾莎修女曾说过:“很多人都想追求卓越,但很少人知道卓越就是爱!”
100多年前,武训“遇孤寒,辄假以钱,终身不取,亦不以告人”。

1995年7月的一天,混乱拥挤的广州环市路一个汽车候车亭前,突然一辆中巴车上甩出一个行李包,接着滚下一个姑娘。一个40多岁背有点驼的高个男子立即上前关切地询问倒在地上哭泣的姑娘。她从四川到东莞虎门打工,路上遭窃,剩下的钱不够车费,刚才那辆中巴车主不退她的钱,还一脚把她踹下车来。

高个与她上了下一趟过路车,给她买了车票。车到新塘遇塞车,该男子又下车,给没吃饭的她买来面包,香蕉和矿泉水,还告诉她外面情况复杂,出门要小心。

因为高个男子与四川姑娘用普通话交流,车上其他乘客不知他是本地人,以为他听不懂粤语,就公开议论说:“这个人真会骗妹子,肯定是不怀好意,这个妹子有难了。”那个姑娘面对该男子的热情,也感到忐忑不安。

但该男子并不理会其他乘客不屑的目光和姑娘的迟疑。车至东莞城区时,天已经黑了,到虎门镇还有30公里。高个男子掏出100元钱给姑娘,挥了挥手就下车了。客车继续前行,走了不到100米,又停下了,那位姑娘泪流满面地跑下车来,高声喊着问男子的名字和地址,以后要把钱寄给他。该男子大声回答:“不必介意,我叫东莞人。”这时,车上响一阵掌声,经久不息。

当时车上有一个东莞妇女对高个男子记忆尤深。一年后,这个妇女在看东莞电视台的一个助学、助残的新闻报道时,觉得荧幕上那位叫坤叔的热心人越瞧越面熟,经努力回忆,终于记起他就是当年车上那个“骗妹子”的男子。这个人太好了,她按捺不住向媒体提供了几年前的那个故事。
坤叔一辈子做过多少件这样的好事,他自己也记不清,说不全。

1995年夏天,坤叔女儿张莹的歌迷,广东恩平市大槐镇初二学生黎丽娟突患急性肾炎,全身浮肿,却无钱治病。她的同学写信告诉张莹。坤叔急了,立即打电话同恩平联系,最后找到黎丽娟家所在的管理区的领导,请他转告黎丽娟,让她到广州治疗,治疗费用他即刻电汇过来。

钱汇过去几天后,一直无回音,坤叔再打电话询问,原来黎丽娟的父母听信游医,从坤叔电汇去的1000元中省下500元用于生活,黎丽娟没得到及时治疗,已转为慢性肾炎。坤叔仍没放弃,他打听到河南郑州同济医院免疫疗法治疗肾炎效果好,立即与该院联系,寄去黎丽娟的病历资料和药费,让医院给她陆续寄来三个疗程的特效药,把她治愈了,十年没有复发。。

几年里,坤叔还给黎丽娟寄去生活费,写信鼓励她振作精神,战胜病魔。黎丽娟在信中说:“张伯伯,您比我父亲还亲,没有您的鼓励和支持,我真没有活下去的勇气和信心。什么时候能让我见一见您?”

2005年6月11日夜,坤叔第二十八次凤凰行的前一天晚上,接到江秀化的电话,说她因“超生”被抓,要交2000元才能放人。坤叔第二天一早就只得又寄了2000元过去。不少人说坤叔这样“溺爱”江秀化不行,他手一摊,说:“那怎么办呢?难道能让她一直被关在黑房里出不来?”

福建诏安县霞葛镇的江秀化也是张莹的歌迷,因患小儿麻痹致残,初中没读完就面临辍学。1995年3月,万般苦闷的江秀化给张莹写信:“张姐姐,我是一个即将要失学的初中生,是一个残疾姑娘。我没有朋友,我非常想有个朋友,张姐姐,我能跟你交个朋友吗?”坤叔获悉后,又打电话又写信,劝她的家人让她继续上学。此后,每个学期他给她寄去学费、生活费,直到她职高毕业。
为了让她独立谋生,坤叔寄去电脑、复印机,还资助她建房、结婚、生子、做生意等等。10余年间,坤叔共资助了她10多万元。

2001年,江秀化通过福建东南电视台“超级任务”寻找坤叔,在演播室里终于第一次见到了5年来日夜想念的张伯伯,抱着恩人失声痛哭,现场观众无不垂泪。福建日报在报道中写道:“这一晚,福建人的心都受到强烈的震撼,都在为这罕有的人间真情而流泪”。

广西青年黄留书到广东汕头打工,不慎成了一个走私集团的得力“马仔”,还参与械斗伤了人,事发后被判了死刑。万念俱灰时他偶然看到一份刊载了坤叔事迹的报纸,就给他写了封信。坤叔在回信中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劝他检举揭发走私犯罪分子的罪行,争取立功,可能会有一线生机。黄留书接信后深受感动,幡然悔悟,立即如实揭发走私团伙的内幕,从而挖出团伙的保护伞,立了功,改判死缓。

此后,坤叔长期与他保持书信往来,苦口婆心地配合监狱对他进行感化教育,还给他寄书刊、课本、文具,鼓励他努力学文化。6年里,黄留书在监狱里刻苦改造,还上完初中课程,连年评为改造积极分子,一次次获得减刑。黄留书期待着刑满出狱的那一天,坤叔还健康地活着,好当面磕个头,道个谢。

湖南安化县龙塘乡大山深处的游家村与世隔绝,须走四五个小时,跋涉20多公里山路才能走出大山,早上出去要到晚上才能回来。全村有106户人家,却没有学校,20余年没人读书;70%的时间没电,晚上拿着火把走路;没有电视。2002年10月,坤叔带着一帮广东的热心人给游家村送去了两吨大米,几十箱食用油,100支手电筒,还为恢复学校奔走呼号。

2005年7月26日,坤叔在东莞视窗网站上发帖,为来自江西于都县,随父母来东莞打工的3岁“地中海贫血儿”钟子健呼唤爱心捐助:“一人向隅,举桌不欢。您的点滴之恩,就极可能拯救并重燃一个新的生命。哪怕就是一元钱,哪怕就是帮助他们向您的亲朋好友宣传,只要您献出爱心,他就多了一份生存的希望。让我们行动起来,共同来创造钟子健明天的奇迹。”坤叔还将钟子健可爱的照片贴在网站上,公布了钟子健父母的电话和广州南方医院的捐款账号。
2005年10月9日,坤叔还与社会热心人一起筹划一次书画义卖专为钟子健筹款。

此前,坤叔联系多家媒体报道钟子健的心酸事迹:医院为钟子健找到了可供移植的骨髓,但这对打工父母根本无力筹集30万元的手术费,以唤起社会的关注。

坤叔率其“在莞凤凰籍张家军”带头捐了20000多元。“张家军”包括龙秋梅、龙文俊等六名在校大学生,他们都由坤叔资助读书,又由他联系好在东莞打假期工;还有由坤叔介绍到东莞桥头镇恒丰酒店员打工的凤凰青年伍秀凤、韩永秀等人。他们有的捐10元,有的捐100多元,有的捐2000元。
紧接着,2005年12月5日,坤叔又为东莞清溪镇年仅1岁9个月,患“联合免疫缺陷症” 
的张宁捐款1000元,并发动其公司开发的天海大厦的住户捐了2150元。
如此等等,这些都只不过是从坤叔几十年来的无数善举中打捞上来的一鳞半爪。



第四节 助学写“大爱”


凡是听过《谁问你与我》、《落泪的新娘》、《美丽的书》等歌曲的人,无不为歌星张莹那美妙的嗓音所打动。人靓哥甜的张莹就是坤叔的女儿。1988年,14岁的张莹以一曲《跳街舞》夺得当年广东省业余歌唱大赛桂首,此后又获中央电视台第四届青年歌手大赛“荧屏奖”,成为青少年歌迷的青春偶像,每天收到大量信件,最多时一天达400多封。

为了不影响女儿的学习,这些信件都由坤叔来回复。一次,坤叔偶然从一封来信里了解到一位小孩说“因为交不起学费不想念书了”,而难倒他的只是每学期50元的学费。坤叔觉得辍学很可惜,不经意就产生了资助他的想法,寄了50元钱给那个小歌迷。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开始了他漫长的助学生涯。

东莞莞城三中曾被人称为烂仔学校、垃圾学校。1996年,坤叔出钱又出力,把莞城三中的80位学生代表带到广东紫金县临江镇潭头小学,与山区的孩子们联欢。破败的校舍、简陋的设备,以及同龄人在难以想像的艰难中刻苦求学的精神,深深触动了三中师生。
接着,坤叔又把潭头小学的50位孩子请到东莞,让莞城三中的同学接回家里一起生活了5天。

坤叔还带着莞城三中的师生,逢年过节走街串巷到特困残疾人家庭访问;每月一次到东莞几个经济发展较慢的区、镇给希望工程受助学生送文具、寒衣、学费,送文艺节目。莞城三中的形象改变了。

当坤叔再次带上莞城三中师生到广东清远市白湾镇看望、捐助贫困生回来以后,东莞市教育局局长亲自把“东莞市先进单位”的金匾挂到学校大门上。校长紧握坤叔的手:“三中有今天,花费了你多少财力,包含着你多少心血啊!”

除了这种对学生集体的支助,更多的情形则是坤叔倾囊支助因贫困而读不起书的学生个人。自1998年以来的18年间,从东莞的莞城、麻涌、大岭山、洪梅、石碣、大朗等区、镇,到广东的河源、惠州、梅州、云浮、江门、清远、韶关,再到福建、江西、湖南、湖北、浙江,坤叔的助学足迹越走越远,共支助了汉、苗、土家、壮、回等民族的贫困生1000多人,捐建希望小学4所。

如今,乡土文学大师沈从文的家乡,偏僻、贫困而美丽的湘西凤凰牢牢地牵引住了坤叔,在那里他和他200多人的“坤叔助学团队”共支助着600多个山里穷娃。8年来他先后30多次带领他的伙伴们远赴那遥远而熟悉的山山水水,村村寨寨,将他一生的“大爱”书写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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